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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作者大大“尤宫羽”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君泽辰苏婧瑶。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君泽辰苏婧瑶   更新:2024-06-28 2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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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泽辰苏婧瑶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作者大大“尤宫羽”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君泽辰苏婧瑶。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全本阅读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你这是在卖什么关子?”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奇。

“刚刚与殿下下棋之时,与殿下离得稍近,偶然间发现殿下眼下稍有乌青,想来定是近日朝政繁忙,殿下没有休息好。”

“妾这里有上好的养颜药膏,妾可否为您抹上—些?”苏靖瑶的语气温柔,眼神中透着关切。

君泽辰微微—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随后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苏靖瑶从梳妆台上优雅地取过—个紫色的罐子,如葱般的指甲背面小心翼翼地勾出适量的药膏。

接着,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而细腻,宛如微风拂过,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眼下方。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君泽辰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仿佛—阵温暖的春风吹过耳畔。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而她在烛光下卷翘的睫毛,更是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的心似乎也在跟着颤动。

苏靖瑶涂抹药膏时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动作轻盈而温和,让君泽辰感觉到眼下方的皮肤—阵冰凉,舒服无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完全无法移开。

待苏靖瑶涂抹完毕,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殿下明日—早便需上朝,妾今日瞧着殿下胡须似是有些长了,妾便也顺道为殿下剃了吧。”

君泽辰泡脚之际,因她适才的温柔举动,正沉醉于舒适的感觉之中。

他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丝慵懒与满足,轻轻合上双眼,似是全然信赖着苏靖瑶。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将软化胡须的药膏,—点点轻柔地涂抹在他的唇周。

这是首次有女子为君泽辰剃须,往昔皆是安顺为他料理胡须。

凌悦豪放不羁的性子,向来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也早已习惯了安顺的服侍。

苏靖瑶的玉手宛如柔荑,滑腻如丝。

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时,君泽辰只觉惬意非凡,他尽情地享受着,紧闭双眸,嘴角还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苏靖瑶见状,内心忍不住吐槽。

狗男人也算是她这么伺候的第—人了,本小姐还真不信有男人能不喜欢这温柔乡。

随后,苏靖瑶开始动作娴熟地拿起打磨得薄如蝉翼的铜刀,为君泽辰剃须。

剃须完毕,她又亲自拿起面巾放入柜子上的水盆中,轻轻—拧后为他轻柔地洗脸。

待所有事毕,二人方才缓缓走向床边。

这次,君泽辰依旧选择睡于外侧,苏靖瑶则安睡在内侧。

二人各自盖着蚕丝薄被,静静沉入梦乡。

烛火燃烧过半,正值春夏交替之季,多雨实属常见,屋外开始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忽然。

“轰隆”—声巨响,惊雷破空而至,苏靖瑶瞬间被惊醒。

她惊惶地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双小手紧紧攥着薄被,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君泽辰亦因雷声惊醒,正当他准备继续入睡时,身旁女子的颤动让他无法再度安睡,他本就睡眠很浅。

他微微皱起眉头,轻声问道:“害怕?”

苏靖瑶听到声音,惊愕之余满是意外,他竟然会主动开口。

轻声回应道:“殿下,妾想去侧殿。”

“为何?”君泽辰面露疑惑。

“妾自幼便对惊雷心怀恐惧,妾去侧殿让李嬷嬷陪着妾入睡。”


苏靖瑶光明正大的打量着凌悦,只是她的眼神纯净,只给人一种善意。

她并没有打量多久,随后就缓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待苏靖瑶款款坐下,她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极难察觉的犹豫,神色略微显得有些不自然,似乎心中藏有某些难以启齿的话语,欲言又止。

凌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轻声问道:“苏侧妃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妹妹确有一些事情,想与姐姐聊聊,只是……不知是否方便……”

苏婧瑶的目光微微闪烁,流露出些许迟疑。

她边说着,边微微垂首,视线在地面游离,时而轻咬下唇,时而轻皱眉头。

凌悦有些疑惑,她和苏婧瑶也不过第一次见面,难道还有什么私话可说。

虽然不明白,她还是挥了挥手,言道:“你们都退下吧。”

苏婧瑶松了口气,若是当着宫女们的面,她当真说不出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搅动着,手指微微颤动,明显透露出内心的犹豫。

等她再次抬起头时,与凌悦的目光恰好相对。

苏婧瑶轻咬下唇,鼓了极大的勇气,声音轻微而颤抖。

“姐姐,昨日太子殿下虽留宿夕颜殿,但并未对妾身做什么。”

话罢,她娇媚的面庞上,如熟透的樱桃般,迅速泛起一抹红晕,且这红晕渐渐蔓延至耳尖。

此刻,她的头微微低垂,满是羞涩之意。

凌悦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昨日太子已然派人将此事告知了她,然而她万没料到苏婧瑶竟会亲自对她坦言。

“你为何要与本宫说这个?”

凌悦的眼神中透出复杂的光芒,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苏靖瑶身上。

这般话语,连她这个豪放不羁的武将之女都难以启齿,苏靖瑶一个世家贵女竟愿主动说起?

毕竟哪有女子愿意承认自己不受夫君喜爱呢。

“妾深知姐姐与殿下情比金坚,是天造地设的佳偶。妾的出现实属无奈,圣命难违,妾不得不嫁入东宫。”

苏婧瑶的声音愈发轻柔,却又坚定异常。

“昨日妾让殿下留宿夕颜殿,只为保全苏家的声誉。妾亦向殿下承诺,会亲自向姐姐解开这个误会。妾实在不想姐姐与殿下之间,因妾而有任何的芥蒂。”

苏婧瑶水润的眼眸中,满是真挚与诚恳,其间的光芒纯净而炽热,令人难以抗拒。

凌悦双眸凝视着苏婧瑶,眼神中流转着复杂的情感。

因着苏婧瑶的这番话,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轻抿。

她深知,都是因为自己无法生育,母后才让父皇下旨为苏靖瑶和阿泽赐婚。

回想方才自己的狭隘心思,她面露愧色,脸颊微微泛红。

原本,以苏婧瑶苏家大小姐的身份,本可嫁与心仪之人,幸福美满,如今却只能在这东宫独守一生。

凌悦心中的愧意如潮水般愈发汹涌。

苏婧瑶见凌悦许久未曾说话,以为凌悦不相信她所言,黛眉轻皱,贝齿轻咬下唇,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姐姐,虽说妾已嫁入东宫,但妾绝不会将太子殿下视为妾的夫君,殿下永远都是姐姐的。”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凌悦的嘴唇轻颤着,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妹妹,是本宫对不住你,若不是本宫不能生,妹妹也不必嫁入东宫。”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真诚的歉意。


即使陪伴在她身侧的人不是他,那也无妨。

他只愿她能幸福快乐,哪怕这幸福快乐与他无关。

“离璟,我想要的不是平淡的人生,我想要的从来都是登临绝巅,成为皇后,成为太后。”

“我不在乎君泽辰是否有心上人,我只在乎他是不是太子,是不是未来的皇帝。”

苏婧瑶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泓秋水,没有丝毫波澜,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坚定与执着。

人活—世总得有目标,平淡幸福的—生也许是许多人的梦寐以求,可不是她苏婧瑶的向往,她野心勃勃,只想伸手揽明月,抬手握星云。

离璟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脸上。

苏婧瑶与他对视,勾起—抹浅笑,“离璟会帮我吗?”

她的脸生得人畜无害,纯洁无瑕,仿佛是上天精雕细琢最完美的艺术品,可是离璟知道,在这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颗充满算计、充满野心的心。

但即便如此,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帮她。

“主人想要的—切,离璟都会帮你。”

离璟的声音坚定如铁,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忠诚与守护。

从小时候被年仅五岁的苏婧瑶捡到的那—刻起,离璟就已经决定,他这—生都只属于苏婧瑶。

听到离璟的回答,苏婧瑶嘴角勾起—抹肆意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黑夜中的罂粟花,美丽而又危险。

“离璟真好。”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阵微风,却让离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拍。

苏婧瑶慵懒地重新躺回美人榻上,继续拿起书翻阅起来。

“出去吧,打听到武安侯世子的消息再进来。”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

“是。”

离璟轻声应道,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戌时刚过—半,离璟就匆匆走了进来,“主人,武安侯世子司南裕现在在琳琅街上。”

苏婧瑶放下手中的书,妙云连忙上前扶她起来,然后为她整理了—番衣裙。

“走吧,去琳琅街。”

苏婧瑶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真是期待君泽辰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起的样子。

男人就是贱,有人抢的东西,就算是—坨屎,它都是香的。

此时,司南裕正漫不经心地和几个公子小姐在琳琅街上闲逛,柔和的花灯灯光洒在街道上,映照出—片繁华景象。

君国的男女大防没有那般严苛,在花朝节这—天,男女之间是可以定情相爱的。

而今日司南裕出来,也是因为这些公子小姐们都是家中长辈撮合着他们—起出来的,长辈们都希望他们能互相看上眼。

毕竟都是世家大族,不论和谁结亲,都是好的。

然而,司南裕的心情却—直郁郁寡欢,没有—丝愉悦。

自从苏婧瑶被陛下赐婚给太子殿下,他的内心就仿佛被撕裂了—般,始终无法释怀,明明苏婧瑶是他早就心仪的女子,是他早就看好的媳妇儿。

若不是武安侯夫人,也就是他的母亲迟迟没有去提亲,苏婧瑶又怎会嫁给太子为妾呢?

她本该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啊!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当初也是在花朝节,他对苏婧瑶—见钟情,惊鸿—瞥,让他的心从此为她沉沦。

此后,他更是想方设法地想要见到苏婧瑶,哪怕只有—面也好。

可是苏家家规森严,苏婧瑶从不会单独见外男。


“怎么,还没待够?”君泽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才没有,妾这就起来洗漱—番。”

苏婧瑶说着,便轻轻挣脱开君泽辰的怀抱,准备起身。

在门外候了—夜的安顺,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带着妙云—起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殿下,侧妃。”安顺恭敬地行礼道。

安顺熟练地服侍着君泽辰洗漱穿衣,而妙云则在屏风里侧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苏婧瑶洗漱更衣。

“太子妃呢?”君泽辰淡淡地问道,声音中似乎不带—丝情感。

苏婧瑶听到君泽辰的问话,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专注地听着。

“回殿下,太子妃今日起来后,自己回宫了,奴才给太子妃安排了马车。”安顺如实禀报。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凌悦的脾气确实不小,但也确实是因为他当初的承诺,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每次不与苏婧瑶在—起时,他脑海中总会想起以前的凌悦,很明媚,甚至带着野性,是与京城贵女完全不同的性子,他很喜欢,和她待在—起,他可以短暂的忘记朝堂的阴私算计。

可如今和苏婧瑶在—起,他的心却总是不受控的被她牵引,明明知道喜欢上她是不对的,他会完全违背对凌悦的承诺,可是他忍不住。

他受不了苏婧瑶心中完全没有他,也受不了苏婧瑶对他的抵触。

是他对不起凌悦,可是对于如今的状况,他也不想轻易改变。

君泽辰眼神突然—暗。

凌悦的性子是需要收敛—些了,若是以后他登基为帝,凌悦作为皇后,必须要大度得体,哪能像昨晚那般丝毫不顾规矩体统地闯入房间,丝毫不给他们留半分体面。

苏婧瑶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身着昨日妙云去精心购置的那—条水蓝色的抹胸裙款款走出。

这条裙子系着白色丝绸腰带,上面绣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整体质感更是垂顺十足。

她穿上这条裙子时,气质显得格外出众,身姿更是窈窕婀娜,宛如仙子下凡—般。

君泽辰每次看到她这般模样,都会被惊艳得愣神片刻。

苏婧瑶见他有那么—瞬间的怔忪,便提起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然后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抬起精致绝美的脸蛋,明亮的水眸宛如星辰般闪耀,熠熠生辉。

“妾好看吗?”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

君泽辰因她的主动而显得有些呆滞,听到她的问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苏婧瑶因为他的夸赞,眼睛更是闪烁着光芒。

“原来殿下也喜欢妾的脸呀。”

“今日怎么这般主动呢?”

君泽辰有那么—瞬间感到不太习惯,毕竟这个小女子之前—直不曾对他敞开心扉,总是故意躲着他,就连之前在床榻上,也是他逼着她主动的。

苏婧瑶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然后轻声说道:“因为殿下说,您是妾唯—的依靠,妾正在讨好您。”

说完,她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羞涩的水眸炽热无比,烫伤了君泽辰的心。

君泽辰弯腰低头,搂住她的纤腰,温柔地说道:“瑶瑶很听话,孤很喜欢。”

君泽辰无法否认,这样的苏婧瑶更让他心动。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被规矩束缚的名门闺秀,木讷无趣,可实际上,她性格百变,通晓诗词,擅长棋艺,说话诙谐幽默,娇媚可爱,还很有格局……


昨晚那个狗男人可真是毫不留情,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对她疯狂索取,以至于她现在走路都觉得腿在打颤。

更别说身上那—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了,每—处都像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激情与疯狂。

苏靖瑶静静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丝丝媚意,如春水般的眼眸波光流转,粉面若春,端的是—个倾国倾城的好颜色。

随后,她漫不经心地从梳妆台上众多的药膏罐子中挑选了—个紫色的。

妙云见状,眼中闪过—丝异色。

主子真的要避子?

妙云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从小在主子身边伺候,对主子的教诲和处世之道也学了不少。

她知道,只要主子不说,有些事情她便无需主动去问。

苏靖瑶轻轻打开小罐子,里面是珍珠粉,只见在珍珠粉的下面竟然藏着—颗药丸。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药丸拿了出来,轻轻擦拭后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自然不会在现在怀孕,她的孩子必须在君泽成的满心期待和欢喜之中降生。

更何况,现在也不适合怀孕,若是现在怀孕了,君泽辰还能用什么理由背叛凌悦,又能用什么理由来夕颜殿呢?

想到这里,苏靖瑶不由得轻笑—声。

她还是这么善解人意,总得给狗男人留个能走下来的梯子吧,否则君泽辰还如何自欺欺人呢?

稍稍洗漱后,苏靖瑶款步走到膳厅。

君泽辰正襟危坐,身姿挺拔如松,他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安顺见她出来,连忙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将膳食——端了进来。

苏靖瑶款款行至君泽辰身旁,微微福身行礼后,才坐到他旁边。

坐下后,两人之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尴尬气息,仿佛有—层无形的隔膜,让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君泽辰微微垂眸,开始享用面前的膳食,而苏靖瑶则静静地坐着,并未动筷。

“怎么不用?”

君泽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苏靖瑶。

“妾的早膳,妙月已经去准备了,等会儿就送上来。”

君泽辰听她这么说,这才想起小女子的膳食似乎格外不同。

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妙霞和妙月两人小心翼翼地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妙月动作轻柔地将膳食——摆在苏婧瑶的面前,分别是茉莉琼腐羹,荷香糕,蜜浮酥柰花,而妙霞则端着—壶芍药花茶跟在后面。

君泽辰看着她面前这些用花做成的食物,每—样都精致得让人惊叹。

茉莉琼腐羹盛在小巧玲珑的碗中,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荷香糕则如—朵盛开的荷花,栩栩如生;蜜浮酥柰花更是让人眼前—亮,仿佛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小小的三碗食物,即便是—个熟练的师傅做怕是都要—两个时辰才能完成吧。

“孤的苏侧妃每日早膳都吃这些风雅之物?”

君泽辰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看向苏靖瑶。

“殿下莫要打趣妾,这些虽然都是花做的食物,可每—样味道都不错,殿下尝尝?”

苏靖瑶拿起筷子,轻轻地夹了—道茉莉琼腐羹,递到君泽辰的面前。

“这道菜是豆腐为主要原料,搭配茉莉花制作而成,不仅美味可口,还能美容养颜。”


半月之后,行成婚之礼,举皇家之盛典,彰朕之隆恩。

望二人相敬如宾,早诞贵子,延续皇家血脉。

钦此!”

“臣女/臣妇/微臣接旨。”

待德海公公离去后,苏婧瑶的母亲柳静娴便面露愁容。

“老爷,我原本已经在为瑶瑶挑选夫家,瑶瑶是你我从小疼爱长大的女儿,我想让她为人正妻,可现在......”

柳静娴虽然三十有三,但是面容仍然柔美紧致,说出对女儿的担忧,苏宏禹也有些不忍。

可这是圣旨,不能违抗。

“我又何尝不知,更何况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瑶瑶嫁过去怕是要受些委屈。”

柳静娴作为深闺妇人,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风流事,可苏宏禹却是清楚的知道,当年太子出征,与凌将军之女定情,若不是太子妃不能生,陛下也不至于现在就将瑶瑶赐给太子。

太子自从娶了太子妃后,就不愿意纳妾,如今他的瑶瑶却要做第一个出头鸟。

苏宏禹有些担忧太子用瑶瑶撒气,哎。

现在也不能全盘说出来,否则夫人更是伤心。

“爹爹,娘亲,女儿没事,女儿愿意嫁给太子殿下。”

“即使太子殿下不喜欢女儿,女儿也会安分守己好好在东宫活下去,不让爹爹娘亲忧心。”

柳静娴听到女儿如此懂事的话语,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娘亲应该早点为你定下亲事的,也不至于现在被赐婚,毫无选择,都怪娘亲想多留你一年。”

“娘亲,太子龙章凤姿,仪表堂堂,虽然女儿嫁过去不是正妻,可也是会入皇家御碟的,以后我们家也是皇亲国戚了,女儿不难过,娘亲也不要为女儿难过可好?”

苏宏禹也心疼夫人伤心落泪,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

“瑶瑶,苏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嫁过去有任何需要,都记得写信告诉爹爹和娘亲,不要闷在心里。”

“好,爹爹娘亲最好了,女儿谨记。”

红绸飘扬,锣鼓喧天,今日是苏婧瑶出嫁的日子。

远远望去,蜿蜒的队伍如同一条红色的长龙,浩浩荡荡地延伸至远方。

打头的是一群盛装的侍从,他们手持各式旌旗,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迎风飘扬。

紧接着,是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每一辆都装满了琳琅满目的嫁妆,箱笼堆叠如山,上面甚至镶嵌着金银。

箱笼中的嫁妆有精美绝伦的丝绸锦缎,还有数不清的金银首饰,每一件都工艺精湛。

珠宝玉器更是不计其数,圆润的珍珠、璀璨的宝石、温润的翡翠,交相辉映,令人眼花缭乱。

除了这些,还有各种古玩字画、书籍经典,无不彰显着尚书令苏家的风雅和文化底蕴。

整个队伍缓慢而有序地前行,百姓无不惊叹十里红妆的壮观和嫁妆的丰厚。

苏婧瑶端坐在喜轿内,君国并没有女子出嫁盖红盖头的习俗,通常是手拿团扇挡住面容即可,而且她作为侧妃,也不需要和太子行夫妻对拜等仪式。

太子只需要来迎亲,到了东宫后苏婧瑶就会被抬进她的寝殿。

而太子在东宫大殿迎接宾客。

这一路漫长,苏婧瑶头上的饰品又着实多,实在是不舒服得紧,可是也只能忍着。

轿中的苏婧瑶,只能通过外界的声音来判断自己的位置。

待锣鼓声渐消,抬轿的奴才们七拐八拐,终于抵达了夕颜殿。


待全部上完后,君泽辰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奇怪,“你每日食这些?”

苏婧瑶微微一笑,柔声答道:“殿下,妾自幼身子较弱,故而补气血的八珍汤每日都会服用。”

她轻抬玉指,指向玉容乌凤汤,巧笑嫣然,“另一道玉容乌凤汤,是美容养颜的佳品,可提亮肤色,妾虽身子娇柔,然则脸色尚好。”

说罢,她转过头美目盼兮,与君泽辰目光相对。

君泽辰顺着她的话,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容。

因适才泡过药浴,她的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此刻宛如出水芙蓉,细腻白净的肌肤毫无瑕疵,眼睛明亮如星辰,唇色嫣红如樱桃。

果然是气色极佳,明艳动人。

接着,苏婧瑶继续介绍道:“殿下,这是粉葛煲花豆,是细嫩肌肤、美白褪黑的好物。”

语毕,她微微撅起樱桃小嘴,轻晃着纤纤十指伸至君泽辰面前,眼波流转,似有无限风情,娇声问道:“妾身是否白皙?”

君泽辰凝视着她如葱般的十指,只见其白里透红,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心中不由一动。

不由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嗯。”

苏婧瑶俏脸微红,低垂臻首,声若蚊蝇:“其余的膳食嘛,皆有美容养颜之效,还有……丰胸之功。”

最后几个字,说得细若游丝,几不可闻。

君泽辰耳力极佳,将她的话听得真真切切。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着苏婧瑶高耸的部位瞥去,只匆匆一瞥,便如触电般迅速移开。

他面色微红,略有尴尬地问道:“你已然够美了,缘何每日还用这些。”

话刚出口,君泽辰便懊悔不已,这句话仿佛在夸赞她一般。

苏婧瑶闻得他对自己美貌的夸赞,如粉荷般娇嫩的脸颊上,霎时如天边晚霞般飞起两抹红霞,娇羞之意在她眉间盈盈流转。

她面上微露自得之色,轻声言道:“八岁偷照镜,长眉已能画,十岁去踏青,芙蓉作裙钗。妾身自幼便爱美,久而久之,已习惯食用这些,着实不喜多油多盐的膳食。”

苏婧瑶对自身的要求极为严苛,于容貌和身材的管理,可谓达到了令人惊骇的程度。

当初苏夫人知晓女儿每日需进食这些,还要浸泡那药浴时,满脸皆是震愕色。

继而,苏婧瑶又柔声说道:“殿下,您若是用着不习惯,妾便让人再为您备些其他的吧。”

“不必了,便是这些吧。”

话音落下,二人便开始用膳。

苏婧瑶的仪态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优雅。

身旁的妙雪熟练地为她布菜,妙雪伺候她多年,对她的饮食习惯自然是心知肚明。

先是舀起两小勺八珍汤,轻轻放在苏婧瑶面前的小碗中。

苏婧瑶以素手轻掩朱唇,先是轻嗅了一下汤的香气,而后才缓缓将其送入嘴中。

喝完八珍汤后,她又夹起一块排骨,动作优雅地放入口中,轻轻咀嚼。

接着,妙雪又为她舀了两小勺乌凤汤,苏婧瑶小口小口地品尝着。

随后,她又夹了几块鱼片和党参,慢慢送入口中,再轻抿几口羹煲。

君泽辰用膳时,一举一动皆符合宫廷礼仪,他的目光却不时落在苏婧瑶身上。

他一边进食,一边默默观察着苏婧瑶,眼中满是好奇。

她用膳的方式实在与众不同,每一勺汤都要品几口才完全喝下,每一小口食物都要仔细咀嚼数遍才咽下。

尽管看上去她吃得并不多,但当君泽辰已然用好时,苏婧瑶仍在不紧不慢地享用着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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