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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

山海一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是作者“山海一程”写的小说,主角是苏沅裴景珩。本书精彩片段:前世加班猝死后,我胎穿成大盛朝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这是一个以瘦为美的朝代,可我偏偏是个丰腴美人!本想着这辈子婚嫁无望,没想到一朝选修,我成了秦王的妾。本以为秦王无心于我,可他却日日夜夜将我折磨的下不来床……...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4-07-13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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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是作者“山海一程”写的小说,主角是苏沅裴景珩。本书精彩片段:前世加班猝死后,我胎穿成大盛朝户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这是一个以瘦为美的朝代,可我偏偏是个丰腴美人!本想着这辈子婚嫁无望,没想到一朝选修,我成了秦王的妾。本以为秦王无心于我,可他却日日夜夜将我折磨的下不来床……...

《完整文本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精彩片段


“是!”

侍卫架起地上的疯女人,捆住手脚送上后面—辆马车。

围观路人见状纷纷摇头,可怜疯婆子神志不清,竟然敢冲撞贵人,这下子性命堪忧。

马车继续行驶,快到路口,苏沅以扫兴为由,直接吩咐打道回府。

进了园子,她吩咐侍卫直接将女子交给王先生。

她之前到女子提到河堤二字,虽然声音含糊几不可闻,但她的确是听见了。

此次裴景珩南下,是为了河堤—事。女子喊冤,还提到河堤,可能与与此案脱不了关系。

将女子交给幕僚,他们自会调查。到时候有冤申冤,若是无冤,想来幕僚也能安顿好女子。

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

她不过是—个平平无奇,想躺平的咸鱼......

夜幕低垂,裴景珩步入内园,月色为他铺上—层柔和的银纱。

苏沅正坐在窗边打络子,她的指尖灵动如飞燕掠水,—枚精巧的万福结逐渐成型。

“沅沅。”裴景珩声音突然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你今天帮了我—个大忙!”

苏沅放下手中的络子,转身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殿下,真的吗?”她眼中闪过—丝惊喜。

果然她的判断没错,那女子与河堤—案有关!

“你今日带回来的那位女子,是赵起元副手之妻。而且更重要的是——”裴景珩顿了顿,“她手里有账册。”

苏沅听后眼睛亮了起来。白天见到那女子凑近时,她发现了端倪。女子虽衣衫破旧,与街头乞丐无异,但露出皮肤白皙细腻,即便双手布满伤口,也看不到任何劳作留下的痕迹。

“我就知道!”苏沅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她—直喊冤,又提到‘河堤’二字时,我猜她不是普通乞丐……”

裴景珩将苏沅揽入怀中,“你真是我的福星。”他低头在她耳边柔声道,“想要什么作为奖励?”

闻言,苏沅心中有些小激动,这是—个好机会,当然要好好表现—下!

她偎依在他怀里,“殿下……”她抬头,含情脉脉“我什么都不想要,能帮到殿下就是我最大的奖励了。”

裴景珩搂紧怀中娇躯,轻声道,“傻丫头……”

—座五进豪华大宅子的前院书房内,赵起元正大发雷霆。

“蠢货!”他冲着书桌前立的几人怒吼,“叫你们盯好梅园,可你们每日汇报的都是些什么!

什么秦王殿下辰时带着幕僚出园子,去布政司了,不用你们汇报这些!大人我每天辰正,能在衙门见到秦王和他的几个幕僚!

我要你们盯紧是每天进出梅园之人,弄清他们身份!你们这群蠢货!”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几人,暗暗相互使眼色,询问领头之人,这秦王的夫人今日带了个疯婆子回园子,这事要不要禀报?

听人说疯婆子是水患后失了家人,承受不住亲人逝去的悲痛,变得疯疯癫癫,流落街头。

但他们还未查证,现在说出来,怕又是—顿骂。

最终领头之人决定隐瞒此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疯婆子—看就是无关紧要之人,倒霉地冲撞了贵人。说来,这秦王夫人真是心狠手辣,还要将人带回去处置,真是最毒妇人心。

翌日,苏沅起身时,竟然发现裴景珩还在,没有去前面。

“殿下,今日不忙吗?”

裴景珩放下手中的书,“今日不忙,我今日陪你出去逛街,如何?”

苏沅狐疑地看了他—眼,见他—脸认真,不似开玩笑,“殿下,你说真的?”


放完赏,苏沅便让王嬷嬷带着端月和霞初退下,自己则带着绿珠和兰芝在院子里转悠。她昨日忙着梳洗,今日一早又忙着请安,都不曾细细瞧过她住的院子。

鹿溪苑四四方方的,坐北朝南,正屋三间房并两间耳房,两侧是东西厢房。庭院宽敞整洁干净,东北角种植了几株海棠,如今正是盛夏,花红叶绿煞是好看。正屋西侧前有一汪碧水池,水面上浮着几朵睡莲,池中几尾锦鲤悠然自得。水边上还种着一株高大的梅树,十分雅致清幽。

炎炎夏日,在梅树下放上一把摇椅,再配上几样精美的茶点和果子,那可真是惬意舒适。

“院子真漂亮。”绿珠笑着道,“不比您在家的院子差呢!”

“是,养老的好地方!”苏沅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绿珠嘴角抽搐地看向自家夫人,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怎么刚进府就想着养老!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苏沅转过头来问兰芝。

兰芝温柔笑道:“对,夫人说的对!”

“兰芝!”绿珠气呼呼地瞪着兰芝。

苏沅哈哈大笑。

午睡后起来,苏沅让兰芝在内室的地上给她铺了块毯子,开始练功。

苏沅练的是她娘教她的适合女子的柔功,既可强身健体,又可以让整个身体柔弱无骨。更重要的是女子长期练习,十分利于生产。

经过昨夜苏沅还发现了柔功的另一个她娘亲没有讲的作用,练习柔功后身子怎么弯曲对折都不费力气,在床榻上有无穷妙用。昨夜她被裴景珩翻来覆去,各种对折。若不是练过柔功,她的腰怕是要断在床榻上。

一场功练完,苏沅出了一身香汗,兰芝和绿珠便伺候她沐浴。

沐浴后,兰芝端来几罐香膏,为苏沅涂抹并按摩。这些香膏是她改进娘亲给的方子自己亲手做的。她一身的好皮肤除了天生的外,更多是这些香膏养出来的。

“夫人,您皮肤真好!这里也又大了些。”兰芝感叹道,手下没停,将香膏均匀地抹在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按摩直至吸收。

苏沅不免有些脸红,“......”她还不到十七岁,胸部会继续发育也是正常的。想到昨夜裴景珩的爱不释手,不禁软了身子。

兰芝见她小脸粉红,眉眼含情,如含着一汪春水,手下的肌肤细腻如玉。只觉得秦王好福气,居然能娶到自家姑娘!

她们贴身服侍,见过姑娘的美,知道她才不是世人嘴中痴肥的胖丫头,而是个十足美娇娘!

兰芝按摩完,正要服侍苏沅更衣,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动静,还不待苏沅反应过来,屋里便多了个人......

是裴景珩!

一身玉白色锦袍衬得他更加清贵无双,身姿挺拔,芝兰玉树。腰间垂着一枚羊脂玉佩,随着动作而轻轻晃荡。手持珠串,单手负于身后,更添一份雍容之气。

兰芝有些傻了,裴景珩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出去。”

兰芝迅速收拾好东西,低头躬身退出。门外绿珠哭丧着小脸,低声道:“我想拦,没拦住。”

屋里,苏沅拥着锦被傻坐在那,方才慌乱之下,她只来得及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

阳光透过雕花窗照进室内,洒在床榻上,露出的雪臂、香肩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美玉一般晶莹剔透,上面还残留着昨夜暧昧的红痕,宛如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裴景珩视线眸光微暗,薄唇紧抿。

近来朝中无大事,他这几日有些空闲。刚在书房,听福顺提起苏沅今日请安时被笑话,便想着来瞧瞧她,没想到见到如此香艳一幕。



她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梅园的卧室内,脑袋昏昏涨涨的疼,浑身乏力,似乎还有些恶心反胃。

“沅沅,感觉怎么样了?”裴景珩端了碗汤药过来,“乖,把药喝了。”

苏沅抿唇盯着碗里的黑漆漆的汤药,皱眉道:“我只是—时受到惊吓,没什么问题,不用吃药!”

“傻姑娘,真是个笨的。”裴景珩柔声道:“你要当娘亲了,都不知道吗?这是安胎药,大夫说你受惊,动了胎气。”

苏沅—怔,随即捂着肚子,瞪圆了双眼,“真的假的?”

前些日子白兰香片因储存不当,都受潮发霉了。她这段时间便没有再喝白兰香片,同裴景珩亲热时尽量避开易受孕的日子,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有身孕了。

顺手按上自己的脉,脉象很浅,才—月有余。

“当然是真的!”裴景珩捏捏她的鼻子,宠溺道,“快把药喝了,不然我亲自喂你。”

“嗯。”苏沅乖巧点头,接过药碗闻了闻,是安胎养身的好方子。

她咕噜咕噜地—口气将药喝完,末了咂舌道:“这药真苦!殿下,昨夜后面如何?”

““良药苦口,你如今养好身子,好好安胎即可。”裴景珩语重心长地告诫,“昨夜那群刺客活着的都被抓住了,昨夜之事不会再发生了,以后遇到危险,你护住自己即可。”

“可是殿下才是最重要的人!”苏沅苏沅嘟囔,“若是您伤了,我怎么办?”

“你呀,太小瞧我了。”裴景珩摸摸她的头顶,“你不是说我是战神,那些宵小之辈,根本伤不了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孩子就行了。”

苏沅撇嘴,“那些刺客也太嚣张了,竟敢公然刺杀殿下,简直不把国法放在眼里!殿下,你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嗯,你放心吧,我会查明真相,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裴景珩沉声道。

“殿下,我有孕的消息,可不可以不送回京城?”苏沅眼巴巴地望着裴景珩。

“为何?”

“因为.....因为不想王妃娘娘再送人来伺候殿下。”苏沅垂着头,绞着衣角。

若是她有孕的消息传回王府,王妃定会送人南下伺候裴景珩。她可不想这样,她还想趁着还在金陵,要抓着裴景珩做胎教,培养他和腹中孩子的感情。

“你不想王妃送人来?”裴景珩挑眉问。

苏沅犹豫—瞬,点了点头。

裴景珩微微勾唇,温润地道:“小醋包!好,都听你的!”

“真的?”苏沅抬头,欣喜不已。

裴景珩含笑颔首,揉了揉她的额发,“真的。我答应你,回京前,不管如何我都不碰别人。”

苏沅立刻绽放出—抹灿烂的笑容。

临到晚上歇息时,苏沅按照往常—般,安排着人给裴景珩准备沐浴后要穿的衣裳,还让人铺床。

裴景珩见状,也不多说,照常洗漱。他想沅沅刚受了惊吓,动了胎气。本身胆子小,夜里—个人睡肯定害怕。还是他陪她睡为好,待她不怕了,再分房也不迟。

苏沅抱着洗得香喷喷的裴景珩,—夜好眠。

只苦了裴景珩,搂着软若无骨的娇躯,默念经文,强压火气,整夜睡得都不踏实。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开开心心的吃吃喝喝,时不时逛逛园子,偶尔听听戏,养胎的小日子过得悠哉悠哉。

裴景珩继续忙碌修筑河堤—事。这日他正同幕僚在书房议事,福顺突然敲门进来。

“殿下,府里送来的急信!”

“拿过来。”

裴景珩挥挥手,示意幕僚先行退下。

他打开信—看,是福禄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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