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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中的人物谢羡予许婉若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笑语晏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内容概括: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7-06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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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中的人物谢羡予许婉若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笑语晏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内容概括: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全文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婉若眉心一跳,又认真的道:“表兄选宗妇,定是要从大局考虑,公子喜欢要紧,哪里要在意这些小事?”

婉若走到他的身边,小手勾一勾他的手指:“我不想让羡予哥哥为我费心。”

她手指软软的,划过他的掌心,痒痒的,他喉头滚了滚,反手捏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那你万一受欺负怎么办?”

婉若目光澄澈:“那婉若便乖巧些,不惹少夫人生气,也不想叫羡予哥哥为难,能一生一世守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谢羡予心口漏跳一拍,忽然有些忍无可忍,直接牵住她的手一拽,让她跌坐到他的腿上,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便吻了下来。

他大手掐住她的纤腰,重重碾着她的唇,细密的吻顺着她的唇角一路滑到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婉婉,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婉若睁开眼,视线越过他的脸,看到他身后紧闭的窗户,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天色渐暗,屋内的动静才堪堪消停。

婉若陷在锦被里轻轻喘息平复着,潮红的小脸汗津津的沾黏着发丝,身后的人再次把她捞进怀里。

她疲惫的挣扎一下:“很晚了。”

他倾身压了上来,吻她的唇,她偏过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我要回去了。”

他将她圈在怀里:“今天不回了。”

她连忙撑住他的胸膛:“不行,会被发现的。”

“无妨。”

她有些急了,连忙道:“那怎么行?明日府中办春日宴,听说就是为你挑选妻子,若是传出去……”

“那就提前把你纳进来。”

婉若突然如五雷轰顶,潮红的脸都僵了一僵。

她声音发哑:“少夫人还未进府,表兄怎可先纳妾?”

但凡要脸面的人家,都没有未娶妻先纳妾的,最多偷偷宠幸几个通房丫鬟,正夫人未进门,却先纳了妾室,那这风流名声可就做实了。

且不说谢家要脸,谢羡予如今在朝为官,没准就能被那帮御史参一笔。

这其中的利害,谢羡予当然比谁都清楚。

可就算现在议了亲,谢家规矩多,筹备婚事到正式成亲,至少也得再等半年,他突然不耐烦等了。

不知是不是三个月未见她的缘故,他在江南时就有些后悔,若是早些纳了她,便可以带她一起去了。

他尽快办完了案子,想着可以早日返京,谁知又碰上大雪封路,生生耽误了半月。

后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在厅堂看到她,她一如从前的听话乖顺,谨慎的一眼也没多看他,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他想把她提前纳到自己房里,让她天天就在他眼前待着。

他语气淡然,毫不在意:“纳了又如何?”

他点漆的眸子锁着她,眸中泛着危险的光,按在她腰间的手猛一用力,迫使她逼近他。

“婉婉,你在怕什么?”

婉若垂下眸子强掩住眸中的慌乱,再次抬眸时,眼里已经有了雾气:“可万一被人发现,老夫人也会对我失望,大夫人也会觉得我勾引了你,往后少夫人进门,兴许也会视我为狐媚,往后婉若的日子如何好过呢?”

她说着,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声音软的不像话:“羡予哥哥。”

谢羡予看着她,周身危险的气势渐渐消散,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开口:“依你。”

婉若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却突然掐住她的下巴,盯着她,语气隐隐有些警告:“婉婉,你要乖一些。”

她还不够乖?

要把他放香案上供起来吗?

婉若眨眨眼,乖巧的点头:“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谢羡予到底还是松开了她,婉若强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强忍着发软的腿快速穿好衣裙,然后匆匆离去。

谢羡予看着她仓促离开的身影,心里莫名的堵着一口气,很不痛快。

过了许久,庆安回来了:“公子,表姑娘已经回到秋水院了。”

谢羡予拿了一本书在看,随手翻了一页,神色不虞:“嗯。”

庆安讪讪的看一眼他的脸色,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往常表姑娘来过后,公子心情都会不错,今日却是怎么了?好像不大高兴?

难不成是表姑娘惹公子生气了?不会是腻了吧?

庆安想了想,又继续道:“大夫人让人传话说,明日春日宴……”

谢羡予不耐烦的将书合上。

庆安立马闭了嘴:“小的多嘴了。”

然后急忙退出去。

-

婉若回去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却已经没了睡意。

谢羡予最近有些反常。

他从前向来克己复礼,即便是房事也少有放纵的时候,他朝中又事忙,并不能常常想起她。

可这次从江南回来,他对她索求的格外厉害,本以为昨天是他生气了,故意磋磨她,可今天他心情不错,还是把她往死里折腾。

而且还突然说要提前纳她,婉若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一时兴起随口说说,还是心底里不满老夫人和大夫人对他的婚事太过苛求,他想要拿她做反叛的工具。

婉若眉头拧起,心里越发的不踏实,不能再拖了,得尽快脱身才是。

次日,婉若起了个大早。

素月给婉若梳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都吓一跳:“姑娘这眼下都乌青,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嗯,有些失眠了,不妨事的,你多压粉吧。”

素月叹了一声:“姑娘思虑太多了,慧极伤身啊。”

婉若看着镜中这张芙蓉面,抿唇浅笑:“等以后日子和顺了,自然就好了。”

素月习惯性的拿了一只陈旧的银钗为婉若簪上,婉若却在梳匣里挑了一支玉簪:“用这根。”

素月怔忪一下:“姑娘……”

婉若又从匣子里拿出一盒胭脂,指尖点了一点朱红,轻轻抹在唇瓣上。

镜中那张素净的芙蓉面有了颜色,鲜少的显露出几分张扬的美来。

这次春日宴设在桃园里,正是初春,桃林里的桃花开的正盛,寓意也好,二夫人亲自操办这次的宴席,很是费心。

“婉若姐姐!”

婉若刚进园子,听到叫声转头一看,便看到一个穿着浅蓝色罗裙的姑娘正快步走过来。

“秀林。”婉若扬起笑来,伸手牵住了她的手。

“我正想找你呢,婉若姐姐,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我们日日都见,难不成我还突然长变了不成?”婉若笑盈盈的道。

谢秀林细看她的脸和打扮,却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她依然那样素净,连裙子都还是去年的,发髻上只一支玉簪,质地也并不好。

在谢家,也只有婉若比她还要寒酸些。

秀林歪了歪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好像更好看了。”

“是吗?”婉若眨眨眼。

秀林开心的挽住她的手:“今日这春日宴办的可盛大了,燕京城的名门望族几乎都要来,大哥哥的婚事,当真是让满京城的贵女都望眼欲穿了。”

婉若抿唇笑:“那我们也去看看。”

两人挽着手走进去,却看到一向体面的大夫人难得的发了脾气。

“你说什么?!大公子人呢?!”

那小厮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公子要事要办,一大早就出门了,也不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婉若脸色瞬间变了:“我不去!”

谢羡予眼神凉了几分,盯着她压迫十足。

婉若慌忙找理由:“我怕过了病气给你,大夫说我这风寒易传染。”

谢羡予直接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打横抱起来。

婉若挣扎着反抗:“我不去!你放开我,我说了我哪儿也不去!”

他站定了脚步,看着她:“你是想让我抱你过去,还是想让我找顶轿子把你抬过去。”

婉若脸都僵了。

要是真的一顶轿子抬过去,那跟纳妾有什么区别?

婉若终于没再挣扎,谢羡予冷眼扫向素月:“去找件披风来。”

素月慌忙应下:“是。”

然后去衣柜里翻了一件披风,给婉若披上,裹得严严实实,连兜帽也戴好了。

谢羡予直接抱着她就走了出去,婉若连忙将头埋进他怀里,纤细的手揪住他的衣襟,动都不敢动,只祈求夜色再暗一些,以免叫人看到。

谢羡予步履稳健,一路走的又快又稳,婉若却觉得煎熬的如同在油锅里炸,只能将脑袋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埋,恨不能就地钻进地洞里。

忽而听到头顶传来低哑的声音:“别蹭了。”

婉若浑身一僵,察觉到他身体开始发烫,脸瞬间又烧的更红了,这个禽兽!她都这样了他还能发情?!

怀里的人老实的僵硬不动了,谢羡予才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抱着她大步走回松鹤园。

回到松鹤园,进了寝屋,他才把她放到床上。

婉若一个咕噜钻进被子里。

他凉凉的看她一眼,防他?他要真想做点什么这层被子上了锁都没用。

方才被她蹭出来的那点子火气在回来的路上冷风吹着就消减的差不多了,她都病成这副德行了他还能做什么?

他又不是真的饥不择食。

不一会儿,翠竹便端着汤药进来了。

谢羡予接过来了,坐在了床边,左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她的发:“先喝药。”

婉若把被子拉下来,露出了脑袋,看着他手里的那碗汤药,眉头紧蹙。

“多大了?还怕苦?赶紧喝了。”他见她犹豫,以为她不爱喝药。

婉若知道是逃不过了,在他眼皮子底下盯着,她不喝是不可能的。

她只能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捧着碗一仰头就喝了。

谢羡予又对翠竹道:“去拿碟子蜜饯来,暖炉也备上。”

“是。”

翠竹立马去拿了一碟子蜜饯来,庆安将早已经收起来的暖炉也搬出来了。

谢羡予并不畏寒,这次回来已经入春,屋里的暖炉早就撤了。

谢羡予拿了一颗蜜饯,送到她嘴边:“嗯?”

婉若勉强咬了一颗,甜腻的蜜饯在舌尖化开,也压不住心里的苦。

“不想吃了。”婉若翻了个身,实在也没力气再和他周旋。

谢羡予也没再说什么,将蜜饯碟子放在床边的小几上,解了衣袍,上床,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捞进怀里。

婉若挣扎一下:“要不我还是去别处睡吧,怕过了病气给你。”

他却把她牢牢锁在怀里,叫她动弹不得:“我还不至于这么没用。”

婉若:“……”

她身子本就虚弱,这药里又有安眠的药效,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熟了。

他垂眸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圈住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低头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次日清晨,谢羡予再探她的额头,发现已经不烫了。

婉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便看到谢羡予在旁边的书案上看书。

“醒了?”

“嗯。”她趴在床上,伸手想要够旁边小几上的水。

谢羡予起身走过来,把那碗水送到她嘴边,她从床上坐起来,捧着碗喝了。

“可感觉好些了?”

婉若点点头,嗓子还有些哑:“已经好多了。”

昨晚上老实的喝了药,这屋里又暖和,自然是不可能病下去了。

婉若抿了抿唇,才道:“我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我先回去了,在这呆着也不大好。”

“你回去做什么?老夫人那边也知道你病了,嘱咐你好生养着,我已经让素月回去守着了,就说你病了要静养,闭门谢客,自然没人来打扰你,你好生在这养着。”

谢羡予说着,将一直煨在药炉上的药随手端来,递给她:“先喝药。”

婉若无法,只好接过来喝了。

喝完了药,他又拿了一颗蜜饯送到她唇边。

她皱了皱眉,他以为她是小孩吗?

她偏过头:“不想吃。”

他眉梢微挑,将蜜饯放回碟子里。

“你今日不出门吗?”她问他。

“今日休沐,在家陪你。”

谁要他陪了?

“若是身子有力气了,就起来走走,一直在床上躺着反而气虚。”谢羡予道。

婉若歪回床上:“没力气。”

他睨着她,这丫头真是越发的骄纵了。

罢了,她还病着,且由着她吧。

谢羡予给她拉上了被子:“那你再睡会儿。”

然后起身到书案后坐下,看卷宗。

婉若在床上翻了个身,脑子里却乱糟糟的,烦闷的很。

闹了半天白折腾一场,谢羡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盯上了她一般,半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再这样下去,还得拖到什么时候?

她拧着眉,不行,决不能再拖下去,否则真纳了妾,她就一辈子绑死在这儿了。

她又不是卖身给谢家的丫鬟,也不是谢羡予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如今她想的不过是好聚好散,倘若真的不行,便是豁出去,她也是要走的。

翠竹走了进来:“公子,大夫人让您去清风阁一趟。”

“何事?”谢羡予头都没抬。

翠竹压低了声音:“好像是江姑娘来了。”

婉若忽然睁开了眼睛。

“就说我在忙。”谢羡予声音淡淡的。

翠竹有些为难:“大夫人说是有极要紧的事,张嬷嬷还在外面等着呢,说是一定让公子过去一趟,若是公子不去,奴婢怕大夫人就直接过来了。”

谢羡予看一眼床榻的方向,沉声道:“我一会儿就去。”

“是。”

谢羡予起身,走到床边:“我过去一趟,你先歇着,若是有事找翠竹。”

婉若闷闷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听到谢羡予脚步声走出去,婉若才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穿戴整齐,便走了出去。

翠竹正打算进来给她送参汤,一看到她起来了都吓一跳:“姑娘怎么起来了?要去园子里转转吗?”

“我先回去了。”

翠竹愣了一下,连忙问:“怎么好端端的要走?”

“我也好得差不多了,继续留在这也不方便,若是他问起你,你就说是我执意要走的。”

婉若不想留,抬脚就走出去了。

翠竹根本拦不住,也只好算了。

婉若照旧从角门出去,然后绕进花园假山群的幽僻小径里,七弯八绕才从花园里走出来。

一路上没有碰上人,她稍稍松了口气,然后放慢了步子从花园往自己小院里走去。

却忽然听到花树后面有几个小丫鬟在说悄悄话。

“当真?!你确定是大公子?!”

“我看的真真儿的!昨晚上可不止我看到呢,刘妈妈也看到了,大公子抱着个女子回松鹤园去。”

婉若脚步一顿,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


江雪君浑身都在发抖,手里的帕子都揉成了—团。

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是谢羡予。

他那么耐心的哄着那个女人,那么宠溺的安抚她,她恃宠生娇,他也纵着他,和他许下—生—世的承诺。

那她算什么?

她猛然对上谢羡予怀里那个女人的眼睛,冰冷,凌厉,刺骨,仿佛—柄无形的利剑刺中她的眉心。

江雪君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

原来方才在屋内,不止她在虚与委蛇,许婉若也是。

婉若雾蒙蒙的眸子看着谢羡予:“真的?”

“真的。”他耐心的哄着。

她双手攀上他的肩,扬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他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回吻她。

江雪君再也看不下去,恨恨的转身离去。

婉若余光看着花树后空落下来的影子,心知江雪君已经走了。

她松开了谢羡予,他掐住她的腰,还想吻的更深些,她却偏开头,闷闷的道:“我有些没力气了,许是风寒发作了,头疼,想睡会儿。”

谢羡予眉心狂跳,她给他撩的—身火,现在说头疼?

他喉头发涩,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到底也还是作罢。

他深吸—口气:“那你好生歇着。”

虽说被她撩的火起来了灭不了有些难受,但今日少见她这样依赖他,他也愿意对她再好—些。

谢羡予又吩咐了翠竹去寻大夫,交代了几句,看着婉若已经闭上了眼,这才起身离开,不打扰她睡觉。

谢羡予离开了秋水院,便再次出府,大理寺的事都还没忙完,他还得赶回去。

谁知走到府门口,却撞上了江雪君。

“谢公子。”江雪君眼睛—亮,走上前几步,却再看到他淡漠的眸子似的,—颗心凉了下来。

他已然恢复了端方自持的模样,好似方才在秋水院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江姑娘。”

江雪君扯出笑来:“我刚来看过许姑娘,今日许姑娘意外落水,我也很担心,都怪我没照顾好她,我没想到她会和别人起争执,推搡着就落了水……”

“她不喜欢热闹,往后这种宴席还是别找她了。”谢羡予声音冷淡。

江雪君笑容—滞,谢羡予没有半分要遮掩的意思,甚至不过问—句许婉若和人吵架的不体面,全然护着她。

“是。”

谢羡予抬脚便要离去。

江雪君却突然开口:“不过还好今日有个举子相助,否则许姑娘这次落了水,还不知多狼狈,毕竟是女子,风寒事小,名声为重。”

谢羡予脚步顿住,冷冷的回头:“什么举子?”

“大概是和许姑娘相熟的人?许姑娘落了水,衣裙全湿透了,也不知从哪儿闯进来—个穿着澜杉的读书人,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及时披上,不然也不知多狼狈。”

她相熟的人?

谢羡予眸光沉了几分,沉静的眉宇间隐隐有了几分戾气,他没再问什么,直接转身离去。

江雪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面容—点点的扭曲。

“姑娘别急,这种狐媚子东西,尽会勾引男人,谢大公子定会认清她的真面目的!”

江雪君强压下心头的嫉恨,故作平静:“不过是个玩意儿,我日后是谢家少夫人,如何能把这种货色放眼里?”

“那是,姑娘是名门贵女,不屑于用这种腌臜手段勾引男人,这种青楼女子的做派,也只有她这种卑贱出身的人能做得出来。”

江雪君扬了扬下巴,离开了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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