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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姜晚傅辞结局+番外小说

栗子栗子栗栗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太君本就看不惯姜晚。得知天香斋发生的事,发了好大的脾气。“未来主母还没进门就被她羞辱,真是好大的威风!把人带来东院,请家法,今日得让她知道什么叫本分!”嬷嬷连声劝道:“大人今日在府里,您现在惩罚姜姨娘,不是让大人为难吗?不如过几日再说。”老太君面色不虞,“一个妾而已,料理她还要挑日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怕您和大人起嫌隙,您也说了那不过是一个妾,既然如此,又何必为她大动干戈,伤了和气?”“这若是普通的妾也就罢了,等嫣然进府,还能帮着生育子嗣,为傅家开枝散叶,可你看看,辞哥儿被她拿捏着,都敢阳奉阴违了!”老太君身体还很虚弱,这会儿一动怒,更是喘不上气来。嬷嬷帮着顺背,不停地安慰,“大人还是向着您的,不然哪会同意娶亲?这门亲事既然...

主角:姜晚傅辞   更新:2024-12-27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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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傅辞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姜晚傅辞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君本就看不惯姜晚。得知天香斋发生的事,发了好大的脾气。“未来主母还没进门就被她羞辱,真是好大的威风!把人带来东院,请家法,今日得让她知道什么叫本分!”嬷嬷连声劝道:“大人今日在府里,您现在惩罚姜姨娘,不是让大人为难吗?不如过几日再说。”老太君面色不虞,“一个妾而已,料理她还要挑日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怕您和大人起嫌隙,您也说了那不过是一个妾,既然如此,又何必为她大动干戈,伤了和气?”“这若是普通的妾也就罢了,等嫣然进府,还能帮着生育子嗣,为傅家开枝散叶,可你看看,辞哥儿被她拿捏着,都敢阳奉阴违了!”老太君身体还很虚弱,这会儿一动怒,更是喘不上气来。嬷嬷帮着顺背,不停地安慰,“大人还是向着您的,不然哪会同意娶亲?这门亲事既然...

《难产之时你娶妻,我改嫁你哭什么姜晚傅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老太君本就看不惯姜晚。

得知天香斋发生的事,发了好大的脾气。

“未来主母还没进门就被她羞辱,真是好大的威风!把人带来东院,请家法,今日得让她知道什么叫本分!”

嬷嬷连声劝道:“大人今日在府里,您现在惩罚姜姨娘,不是让大人为难吗?不如过几日再说。”

老太君面色不虞,“一个妾而已,料理她还要挑日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怕您和大人起嫌隙,您也说了那不过是一个妾,既然如此,又何必为她大动干戈,伤了和气?”

“这若是普通的妾也就罢了,等嫣然进府,还能帮着生育子嗣,为傅家开枝散叶,可你看看,辞哥儿被她拿捏着,都敢阳奉阴违了!”

老太君身体还很虚弱,这会儿一动怒,更是喘不上气来。

嬷嬷帮着顺背,不停地安慰,“大人还是向着您的,不然哪会同意娶亲?这门亲事既然定下了,只要嫣然小姐那边不松口,就黄不了!”

老太君叹气,“辞哥儿性子太冷,就该娶个活泼的贤妻,家里才有人气,嫣然家世清白,和他多般配啊,他怎么就如此不知好歹?”

“大人年纪还小,再过几年就能明白您的用心良苦了。”

老太君现在只盼着赶紧把婚期定下,早日完事,也能早日安心。

啐了一口,“这姜晚真是个祸害,为了保住她辞哥儿都惹怒皇上了,要不是他姑姑求情,岂是一顿板子就能了事?”

越想老太君就越气。

“明日等辞哥儿上朝了,就把姜晚带来。”

嬷嬷点头,“但请家法是不是太严重了?姜姨娘那身子,怕是一鞭子就能要她的命。”

姜晚身子不争气,这也是老太君看不惯她的原因之一。

病怏怏的,看着就晦气。

别说以后生育子嗣了,怕是连辞哥儿都伺候不好!

这样的女人,姿色再好也是白搭,送给旁人家当妾,别人都不一定看得上。

也就只有辞哥儿傻,早早就被她骗了心。

哼了一声,“看她的表现,表现好就跪两个时辰,要是还不知错,那就只能家法伺候,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在不惩罚她,怎么和云家交代?日后嫣然进了府,说不定也会有心结,不利于和辞哥儿培养感情。”

嬷嬷没再劝,到时候是生是死,只能看姜姨娘的造化了。

姜晚原本以为回到府里就要面对老太君的责难。

毕竟上辈子就是这样的。

傅辞第一次为她推迟婚期的时候,老夫人把她叫去跪了两个时辰。

这次姜晚打定主意,如果老夫人让她去听训,她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按照惯例,再过一个月就是秋猎。

到时候傅辞肯定要随行,而且一去就是半个月。

只要他不在府里,她有的是办法脱身。

没了讨好老太君的心思,姜晚自然不会去跟前挨罚。

夜里,傅辞非要和姜晚睡一张床。

任凭姜晚怎么踹他,他都不走。

“我都已经睡了十多天软榻了,再不回来,秋月她们估计要起疑了。”

姜晚可不管这么多,她不想和傅辞做那事,同床共枕太危险。

那个孩子和他们有缘无份,姜晚不想再把她带来世上受苦。

又踹了傅辞一脚,“你走不走?”

“不走。”

再这么冷下去,傅辞都要疯了。

不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让他离开,这是不可能的。

姜晚坐起身。

“去哪?”

姜晚不说话,从傅辞身上跨过去。

傅辞以为她要去浴房,好整以暇地躺床上等她。

过了好久,也没见人回来。

傅辞起身出了内室,唤来值夜的丫鬟。

“去看看夫人。”

丫鬟一脸纠结,指了指侧边的耳房,“姨娘……姨娘在那屋。”

傅辞脸黑如墨,和他分床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要分房了!

阔步走进耳房,一把将床上的人扛起。

“放我下来。”

姜晚捶他的背。

傅辞眉头微蹙,一掌轻拍在她的臀上。

“老实点。”

值夜丫鬟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高岭之花傅大人吗?

怎么会做出这等轻佻的举动?

眼睁睁看着两位主子进了内室,立马上前关上屋门。

被傅辞压在身下,姜晚脑子里的弦绷了起来。

“我身体不舒服,你下去。”

“哪儿不舒服?”

傅辞整个人处在危险的边缘,解开姜晚的衣带,“我给你查查。”

姜晚按着衣襟,“你要是想,可以提两个丫鬟给她们开脸。”

傅辞气笑了,“你还真是大方,别忘了你才是我的女人。”

吻疯狂而至。

姜晚手脚并用,推他,踹他。

都不管用。

最后傅辞将她的脚握在手心,落下了吻。

姜晚怕痒,他这么一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奔腾而过。

又酥又麻。

姜晚惊叫一声。

一脚踹在傅辞的脸上,“你不要脸!”

“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试试?”

“滚!”

“行,一起滚。”

因为有过一次,傅辞知道怎么做才能取悦姜晚。

姜晚颤抖着身子,恨自己不争气。

眼泪落下,又被傅辞吻去。

蓄势待发的人退开了几分,“我停了,你别哭。”

用指腹去擦她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傅辞心里又酸又涩,和他做那事,真有这么痛苦吗?

过去的那些情谊,她是不是都忘了?

颤抖着手,为姜晚穿好衣服。

“别哭了,以后你不同意,我绝不碰你。”

姜晚哭得伤心。

恨自己重来一次,还不是不能彻底摆脱傅辞对她的影响。

真的好没出息啊。


“大人,别的地方我们都搜遍了,没发现可疑踪迹。”

傅辞看着房门的眼神暗了暗。

薄唇微掀,“搜!”

一边是废太子,一边是如日中天的丞相,该怎么选择众人心里清楚。

“殿下,冒犯了。”

砰地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同一时间宇文晏翻了个身,背着姜晚,把她藏在了身后。

搜寻的人扫了一眼,没发现异常。

傅辞走进屋内,视线一寸寸地扫过屋子,最后落在床榻之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姜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劳殿下起身。”

宇文晏沉声呵斥,“傅辞你好大的胆,这是把孤当成贼人了!”

“臣寻人心切,望殿下多担待。”

“孤的太子之位虽然没了,但别忘了孤还是宇文家的人。”

“臣没忘,您只需要配合搜查便可。”

二人视线相撞,谁也不肯让步。

气氛紧张不已,姜晚额头上沁出了密汗。

她是真的没想到,为了找她傅辞会做出这种事。

不管怎么说宇文晏都是皇子,日后说不定会有翻身的机会。

从陛下不砍他的头,也不立新的太子,就能窥见几分端倪。

姜晚心里无比复杂,他们在一起注定没有好结果,他怎么就不知道放手?

宇文晏不为所动,傅辞耐心尽失。

一步步朝着床榻而来。

他不知道自己何来的感觉,总觉得晚晚就在附近。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傅辞能想到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只有营地和别院。

营地那边没人来回禀,证明没找到线索。

那么就只剩这一个地方了。

今日就是得罪了皇家人,他也得把别院翻个底朝天。

宇文晏神色坦然,“傅大人确定要为难孤?”

“情况所迫,殿下请见谅。”

抬手准备掀开欲落不落的床帐。

突然外面的人纷纷下跪行礼,“参见皇上!”

傅辞手一顿,折返回院子。

“臣,参见皇上。”

皇上睨着傅辞,“为了一个妾室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不嫌丢人?她最好是一辈子失踪了,不然朕非砍了她的头不可。”

为君者金口玉言,再加上皇上正在气头上,没有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傅辞手指蜷缩了一下,“是臣思虑不周,请陛下责罚。”

“既然知道错了,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朕与皇儿还有话要说。”

傅辞回头看了一眼,压下心中的不甘愿,“臣告退。”

走出别院,傅辞吩咐下属,“派人盯着别院,若有异动立马来报。”

“是,大人。”

夜已经深了。

山间鸟兽虫鸣声此起彼伏。

薄云遮月,傅辞突然有些看不清前路。

如果晚晚不在这儿,他还能把人找回来吗?

如果找不回她,他以后该怎么办?

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全然没有姜晚的消息,傅辞又急又迷茫。

只能寄希望于废太子,如果真是他把人藏起来了,只要盯着别院一定就能找回晚晚。

傅辞收敛神色,他得亲自去查刺客的身份。

动晚晚,就等于是动他的命。

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宇文晏起身,把姜晚从被子里捞出来,“安心睡吧。”

“皇上……”

“我会应付。”

宇文晏淡定地走了出去,屋门关上,只余满室漆黑。

姜晚呼了一口气。

按照傅辞的脾气,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派人盯着别院了。

也不知道宇文晏有没有别的途径,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个地方。

想到烦心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身上的被子,带着陌生的清冽气息,姜晚浑身不自在,把被子往下拉了拉。


如姜晚所想,老夫人确实心急。

病还没有好转,就差人去提亲了。

对象和上辈子的一样,是云嫣然。

云嫣然的父亲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她从小在关外长大,性格活泼又热烈。

和姜晚同岁,今年也是十八,但性格脾气却完全不同。

三年前,云嫣然随父亲回京,参加宫宴的时候对傅辞一见钟情。

知道傅辞和姜晚情投意合的人可能不多。

但云嫣然喜欢傅辞,却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

知道傅辞已经定了亲,还放话这辈子都不嫁人了。

为此,有人笑话云嫣然厚脸皮。

也有人赞扬她活得坦荡,和京城里矫揉造作的闺阁千金完全不同。

听说老太君和云嫣然是在上香的途中认识的。

当时有人行凶,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小孩子,是云嫣然出手解决了歹徒。

老太君欣赏云嫣然的胆识,又见她性格开朗,觉得和自家孙儿才是天生一对。

碍于那个时候傅辞身上有婚约,只能将遗憾藏在心里。

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把看好的孙媳妇娶进门,老太君自然是万分上心的。

姜晚和傅辞一起去东院请安。

当着她的面,老太君就说起了提亲的事。

“你和嫣然年纪都不小了,她为你耽误了这么多年,还是早点把人娶进府为好。”

傅辞第一时间去看姜晚。

“你看她做什么?娶妻是你的事,她还能指手画脚不成?”

看到姜晚,老太君心情就不好。

病秧子一个,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哪里是当家主母的命?

“你看看别人家,旦凡要点脸面的,娶妻之前有谁纳妾?”

傅辞面色不虞,“祖母,晚晚和别人不一样,她本该是我的妻子。”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当年你看上了她,非要娶她为妻,你爹娘稀里糊涂就答应了,现在你爹不在了,你娘又去城外的寺里修行,也就只有祖母替你操心婚事。”

“辞哥儿,不是祖母为难你,如果你还想要前程,就不该向着她。”

“还有你的姑母和表弟,难道要把所有人都毁了,你才高兴?”

傅辞神色未变,“皇上既然赦免了晚晚,就不会揪着不放。”

“你真是糊涂!”

老太君剧烈地咳了起来。

傅辞连忙去帮忙顺背,“祖母,您先好好休息,提亲的事情等您身体好了再说。”

老太君哼了一声,“你是在祖母跟前长大的,你在想什么祖母还能不知道?辞哥儿,你今日要是不把提亲的事情办好,这药祖母就不喝了。”

傅辞额角的青筋直跳。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亲事推过去,而且也把想法告诉了晚晚。

如果现在应下祖母的要求,那他岂不是又骗了晚晚一次?

姜晚没发表意见。

被老太君明里暗里地指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她会难过,会想讨好老太君,会不甘心云嫣然能得到老太君全心全意的支持。

现在倒是看开了。

至于傅辞说的,他会把亲事推了,姜晚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只要他还看重血脉亲情,老太君有的是办法拿捏他。

“祖母,您先喝药,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和你好好说,你会听吗?”

嬷嬷在一旁附和,“大人,老太君昨夜里又咳了一次血,大夫说体内的残毒得一年半载才能排干净,不喝药是不行的。”

傅辞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为难的滋味。

“祖母,先喝药吧。”

“你同意了?”

傅辞喉结滚动,嗯了一声。

老太君却没那么好糊弄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打歪主意,先派人去提亲,事情成了我再喝药。”

“提亲也要准备几日。”

“不用你准备,媒人我已经找好了。”

傅辞不说话,老太君道:“祖母就当你默认了。”

给嬷嬷打了个眼色,立马就去安排了。

屋里只有他们三人,老太君看着姜晚,“嫣然是个好孩子,她在关外长大,家里也没姨娘这种东西,内宅的手段她一概不知,等她进了门,你要好生敬着她,要是敢仗着辞哥儿的宠爱,就对主母不敬,到时候傅家可就容不得你了。”

姜晚点头,一一应是。

自己还在呢,祖母就这般教训晚晚。

他若是真的娶了妻,日后在这座宅院里,晚晚怎么活?

傅辞站起身,顺手拉起了姜晚。

“祖母,您身体不好,日后我就不让晚晚来打扰您了,您好生养身体,不要再用这种事情开玩笑,次数多了,可能就没那么好用了。”

说罢,拉着姜晚头也不回地走了。

“辞哥儿……”

不管老太君怎么喊,傅辞都没回头。

最后那番话,虽然是跟老太君说的,却像是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姜晚的脸上。

用身体拿捏傅辞,这事她也做过。

看着老夫人现在的样子,姜晚仿佛看到了那个不体面的自己。

真的,好丑啊。

回到西院,傅辞迫不及待地向姜晚解释。

“晚晚,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事情解决。”

“老太君的人已经去提亲了,想必不出半个时辰,所有人都会知道你要娶云嫣然的事,你想怎么解决?是事后退婚,还是先把人娶进门,然后再和离?”

傅辞毫不犹豫,“我不会和她成亲。”

姜晚了然,“那就是要退婚了,如果云家小姐接受不了,又来一出以命相逼,你又该怎么办?”

云嫣然不是普通人,她身后站着将军府,哪怕傅辞再有权有势,也不能胡来。

提亲的媒人只要进了云家的门,这事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姜晚最后又问了傅辞一句,“宁愿看着我被别人压了一头,在别人面前卑躬屈膝,你也不放我走吗?”

她不说还好,一说离开这事傅辞就压抑不住心里的戾气。

口不择言道:“京城里谁家不是三妻四妾,有谁像你一样,动不动就要离家出走吗?”

话刚说出口,傅辞就后悔了。

特别是看到姜晚瞬间苍白的脸色,更是后悔到了极点。

“晚晚,我刚才是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姜晚拂开傅辞伸过来的手。

她早就知道,哪怕她不争不抢,她和傅辞也不会有好结果。

这番话是在赤裸裸地告诉她,哪怕他们现在的感情再好,过个几年,傅辞的身边还是会有别的女人。

别再妄想。

别再期待。

更别重蹈覆辙。


“殿下,您这么做是在冒险,说不定会得罪傅大人。”

四皇子心意已决,必须要把姜晚除掉。

她的存在不仅不能带来利益,说不定还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免得日后生出祸端。

至于表哥那边,先不说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弟,就凭他皇子的身份,哪怕事情败露,也没人能把他怎么着。

知道傅辞派了人保护姜晚,四皇子派出了自己最得力的暗卫,力求一次就把麻烦铲除。

半个月,足以抹去很多痕迹。

等回了京城,表哥发现姜晚失踪,一切都来不及了。

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全,皇家猎场方圆几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护卫巡逻。

出了巡逻的范围,估摸着傅辞就算反悔,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他们,姜晚原本以为可以放心了。

没想到还没走远,就遭到了刺杀。

刀剑碰撞声清晰入耳。

姜晚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脑子里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云家人。

她无权无势,只和云家人有利益冲突。

上辈子云嫣然自己摔下阁楼,他们把罪名扣在了她的头上,对她喊打喊杀。

这辈子没有了摔下阁楼的前因,但云家兄弟被傅辞惩罚,怀恨在心也说不准。

想到傅辞,姜晚对云家人的怀疑反而淡了几分。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肯定不会贸然行事。

幕后之人可能是傅辞的敌人。

也可能是他的盟友。

姜晚脑子里一连闪过好几个可疑之人。

会不会是傅贵妃和四皇子?

说不定他们和老太君一样,一直觉得她是个麻烦。

趁着这次出行把她解决了,便可以永绝后患。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手无意识地捏紧衣服,她只想当个普通人,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为什么就这么难?

秋月很害怕,安慰姜晚的声音都打着颤。

“姨娘别怕,大人安排了护卫,他们个个都武艺高强,我们肯定会化险为夷的。”

姜晚苦笑,“我终究还是连累你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秋月跟着她都没得到好结果。

秋月不知道她的意思,只道:“奴婢生来就是傅家人,保护主子是奴婢的职责。”

如果今日就是他们的死期,能和姨娘一起死,也不枉她们主仆一场了。

姜晚呼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

“你说得对,我们肯定会化险为夷。”

掀开车帘观察外面的情况。

刺客只有一个人,但实力远在护卫之上。

他们的人数优势并不管用。

姜晚虽然没习过武,但也知道培养一个高手有多不容易。

心里对傅贵妃和四皇子的怀疑已经占了上风。

刺客并不着急解决姜晚,看他的样子,反倒是想斩草除根,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抹杀干净。

亲眼看着一个个护卫倒下,姜晚难受不已。

心里对傅家人厌恶到了极点。

他们不能对傅辞怎么样,只会拿无辜的人开刀!

眼见着局势越来越不利,领头的护卫高喊,“调头,回猎场!”

受了惊吓的车夫像是才回过神来,连忙拉着缰绳调转车头。

车厢颠簸了几下,姜晚眼疾手快抓住了车壁,顺手扶住了秋月。

“小心。”

“姨娘,您顾好自己,不用管我。”

马车快速地往前跑去。

护卫还在和刺客纠缠,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撑不了多久了。

也许下一刻,刺客就会追上来。

“姨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秋月比姜晚大不了几岁,现在是真的害怕了。


云将军觉得不妥,“这事我们不能插手,不然傅辞还以为是我们把人藏了起来,故意整他呢。”

仔细一琢磨,这话不无道理。

云夫人问云二和云三,“这事你们真没沾手?”

“真的没,娘,您怎么就不相信我们?”

“还不是你们做事不知深浅!”

云二道:“这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用我们云家转移视线,真是用心歹毒!”

“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一时间,都没有头绪。

云嫣然道:“京城里所谓的贵女就喜欢勾心斗角,说不定是姜晚以前得罪了人,人家伺机报复呢。”

云夫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随她去吧。

老话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变成仇。

有些事情只有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滋味。

……

时间过去的越久,傅辞就越害怕。

怕自己再也找不回姜晚。

他不敢放弃。

这个世上晚晚可以依靠的人只有他,这会儿肯定在等着他的到来。

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灼烧,傅辞不知道自己还能冷静多久。

“大人,附近的山我们都搜过了,没有车马的痕迹,需要扩大范围吗?”

傅辞面色凝重,周围都是深山,想靠双腿走出去没那么简单。

更何况还带着晚晚,肯定是走不快的。

他们一定还在附近,说不定是藏起来了!

“把远处的人调回来,就在附近搜,山洞之类隐蔽的角落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

附近几座山的地形在傅辞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

突然,眼眸一眯。

还有一个地方没搜!

姜晚没想到宇文晏会避开禁军,把她带回别院。

“要是被发现,你和我都得死。”

宇文晏满脸不在乎,“那就死好了。”

姜晚深吸一口气。

她怎么忘了,这人根本就不怕死,不然也做不出谋反的事。

宇文晏侧躺在榻上,玩味地看着姜晚。

“你不睡觉?”

姜晚眼皮一跳,“我不困。”

“身体不好的人要多休息。”

姜晚快要疯了,心里疯狂骂道:你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把我带来这种要命的地方!

换成任何一个人,这种时候都睡不着。

面无表情地坐在木椅子上,身体紧绷,时刻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我能带你进来,只能说明他们能力不行,守卫不当,这是他们的错,你别太紧张。”

姜晚以前没和宇文晏打过交道。

偶尔几次见面,也只是行个礼便罢。

今日才知道,这人究竟有多难缠。

厚脸皮的程度与傅辞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殿下,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天黑了,外面不安全。”

“等天亮了能不能劳烦殿下送我出别院?”

宇文晏闭着眸子,“怎么?想去找傅辞?”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殿下无关。”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

姜晚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能沉默。

宇文晏睁眼,“你该不会是在记恨我吧?”

“恨您什么?”

“恨我带着太傅谋逆。”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姜晚比外面的人更清楚。

权势是世上最迷惑人心的东西。

父亲一心想把她送上太子妃的位置,期盼着她能诞下一个有着姜家血脉的继承人。

跟着宇文晏造反,是父亲自己的选择。

“成王败寇,是父亲自己做的选择。”

“九族被诛,你也不恨?”

姜晚一脸迷茫,“我应该恨谁?”

姜家的荣耀是父亲给的。

覆灭也是因为父亲。

家族之中有人无辜,有人却是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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