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枝立刻变脸:
“你可不准学他,我要知道你在外面养女人,我便与你和离。”
“我怎会干这等事,我家夫人貌美如花,与我心灵合一,不似大嫂那般古板无趣,我去哪里找比你更好的女人。”
谢昇一席话把沈枝枝哄得花枝乱颤。
“讨厌,就你嘴甜。”沈枝枝轻捶谢昇的胸口。
其实,谢昇没有说实话。他鄙视出身低贱的柳怡儿,嫌弃大哥品味差,什么都吃得下,有辱侯府门楣。
若真遇到家世人品上佳的姑娘,他自然也想娶妾室。
不过嘛,他只是想想,毕竟他现在爱沈枝枝,至于将来,他自己也无法保证。
没一会儿,有小厮前来送信,是张修撰写来的。
看了信,谢昇才知道母亲竟然让人去张府要回了谢澜的玉佩。
“这……母亲这般做,岂不是打了我的脸。”
谢昇与张修撰,不仅是简单朋友的关系。
他与张修撰结交,另有目的。
所以即便知道张修撰为人嚣张傲慢,他也捏着鼻子与他狼狈为奸。
他答应过张修撰,会解决谢澜,可现在,非但没解决谢澜,连到手的玉佩都还了回来。
张修撰信中就差破口大骂,说谢昇无能,连家中庶弟都搞不定。
这句话,骂到谢昇的骨子里了。
谢昇彻夜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明才闭眼。
一大早起床洗漱完毕后,谢昇匆匆赶去安和院请安。
“母亲,儿子给您请安了。”
“嗯。”
谢昇满脸堆笑,给卫昭容端茶递水。
卫昭容喝了茶,谢昇还没走。
“有事?”
“母亲,听说您让谢澜搬进了兰院?”
“怎么,你有意见?”
谢昇连忙道:“母亲,那可是谢澜。”
是啊,那可是谢澜。
上一世,遭受过众多不公平待遇,差点死在侯府的谢澜,在卫昭容临死之际,依旧顾念着曾经的养育之恩,变卖了一间房,给卫昭容办了一场风光的葬礼。
而她的好大儿们,将她弃如敝履,将她扔在杂院自生自灭。"